· 咸鱼被冷圈逼到自己产粮系列
· 私设如山,为适应古风文连名带姓一起改了,骨科设定_(:з」∠)_
裴纪:辰·奥古斯丁
裴堂:杜维·罗林·鲁道夫
· 他们属于彼此,荣耀属于五哥,ooc和私设属于我
宇德三年,一个不会哭闹的婴儿,在一个夜里降生,纠缠着无数的目光与谜团。
裴堂,韩元帝的第五子。
身为皇子,他降生得寂静,甚至不及侯府的世子。先天不足、体弱多病、五岁不语,而当他的父皇远征归来后,他便彻底成了一枚弃子,深宫中的幽灵,终年与月光为伍。
不久,第六位皇子降生,健壮、聪慧,如同初升之日。
哪怕在深宫,时光仍是指缝中的沙。老皇帝是日渐衰老的雄师,而新生的一代却在展示着已逐渐磨砺得锋利的瓜牙。连那幽灵也在十三岁那年被扔出了这囚禁着他的牢笼,走得一如他来时般安静。极低的封位,极少的封赏,带走的只有成厢的书藉。
宫墙里又起风,不会因一人而停。
迟暮的老帝将年轻的三子推到台前与他已不再年轻的太子相争,兄长带三弟马骑马的诺言终究没能实现,一杯亲信端来的毒酒,几句似是而非的言语,令一对本算和睦的兄弟阅墙。
权势之争,生死无论,从未有亲情温存。
年轻而极慧的三皇子纪,几在一夜之间揠苗而长。
又是两年飞逝,幽灵却逐渐成长为无人能忽视的存在,他摆脱了束缚他的枷锁,以潜龙出渊之势崛起,那惊世的才华得以展露冰山一角。拜师、结友、经商、游历,待他归来时,对峙的双方才惊觉,他已成为决定局势的最终筹码。
他从荒凉边境归来,步步荆棘。
政变日当天他淡然步出,却是为了舍弃过往的一切,甚至于皇子的身份——为了保全他的母妃与六弟。
他失去了一切时,只有纪给了他一只手,修长,白暂。
他被那城墙上向他微笑的人蛊惑,像是被阳光晒得微醺。
他看见纪以优雅从容之姿一枚枚落子,将棋局颠覆。而太子的最后一步杀棋,却是王朝第一高手,德高望重、桃李满园。
堂以少年之姿出战,险胜,却仍恍如神迹,彻底奠定了局势。他封王,却择封西北,孤身入苦寒之地、千里荒漠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。
又是三年,凤飞九天。
一支铁骑踏平盘踞已久的叛军,又一计定草原,平西域,通商路。
他惊才绝艳得足以点亮整个时代的经史传奇。
自古功高震主者,难得善终。他却好似全不在意地展露才华虽进退有度,从未嚣张跋扈,却仍是权势熏天。
纪拥有千古一帝所需的一切,睿智、果决、敏锐、宽容,也包括,狠辣,却独独对堂没有过一丝防备。
他予堂所需的一切,助其遨翔九天。
他们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,最默契的一对君臣兄弟。
北方异族入侵,一日破雄关。
国库因先帝亏空已久,至今仍入不敷出。堂尽献家财,挂帅出征,血战数月,铁弓所向无人可挡,雄关回归。
再创奇迹,却闻纪重病垂危。
上苍给了纪近乎一切,造就一代雄主贤君,唯独时间。
堂负弓策马归京。
无人以为纪会留下堂,太子年幼,又由堂一手教导,以堂如今名望权势,若纪仙去,江山易主再无人可阻。
堂恍若不知,仍居京中,将身家性命置于纪掌中。
边关再度告急,堂离京,一身风尘归来时,却只见幼主与一纸泣血遗书。
纪在最后写:堂,替我护国,可否?
都是长在宫闱里不肯轻信人心之人,却都偏偏任性地赌了这最不该赌的一回。
他赌他的帝王之心,他赌他的忠君之意。
他们都赢了,也都输得一败涂地。
裴纪,字煊昇;裴堂,字玄烛。
有纪有堂,日月相伴。
ps:有纪有堂出自诗经,本咸鱼只是觉得好听就拿过来用了,请不要深究究竟啥意思_(:з」∠)_